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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！
小丽的眼神，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些迷茫，她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顾雪曼，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这会儿可以坐下谈吧？”
故作轻松的声音，可在小丽听来确似有些打脸。
默默的拉过凳子，小丽将自己蜷缩在凳子中央，只是不敢抬起的目光凝重的带着不解。
如果九天通过了考核，那为什么刚才……
“九天的设计，一向独具风格，这一点任凭公司的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。”
顾雪曼轻轻地叹了口气，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，“这一个月以来，九天的努力是所有人之中最为辛勤的一个，我知道你欣赏他的才华，因为我也一样。”
“今天顾总来的时候，其实我心里是挺担忧的。”
想到九天和顾天明之间，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，她的心情根本就不能用忐忑不安和紧张来形容。
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，如果一旦顾天明发现了九天的真实身份，那么她就让大叔把九天接走，直接挖到冷氏。
但是所幸的是，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在这一次考核之中碰面，而九天的设计，在经历了几年的磨合考验以后，风格早已不像之前那般，竟然丝毫没有引起顾天明的注意。
“小丽，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，但是有一点我就不得不提醒你。”
顾雪曼轻叹了一口气，目光扫过小丽的脸颊，带着一丝轻微的无奈。
“是什么？”
抬起头的眼神之中，小丽有些紧张。
“今天顾总的到来，想必并不是突发奇想，但是他真正的目的在哪，我们任谁也不知道。”
小丽随即点了点头，表示认可顾雪曼这样的说法。
“另外，我这还有一份资料。”
拉开抽屉，要是早两天白天交回给她，当年的那两份档案袋。
既然已经选择了将小丽培养成公司的心腹，那么有些事情，她并不打算就此隐瞒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看着这些颇有年头的档案袋，小丽的手掌有些迟疑。
“打开看看你就知道了。”
并没有直接揭穿，这一次她选择了让小丽主动去探寻当年的事情。
正如她所猜测，只不过是两张手稿的功夫，小丽的脸色已经一片苍白。
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随着她翻动资料的速度加快，那沙沙作响的纸张最后在小丽的掌心中间，划下了一道伤痕。
“这件事情，公司里除了我和白天知道以外，你是第三个人。”
凝重的眼神盯着小丽，顾雪曼下一刻继续说道：“这件事情，我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墙上时钟不知疲倦的滴答跳动着，那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种独特的旋律，没有人知道，在下一秒自己的世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，也没有人知道，下一刻自己是否还存在。
顾雪曼的声音很轻柔，即便她此时说出来的话让小丽泪流满面，可那轻柔的声音却依旧没有改变。
“难怪……”
泪眼婆沙，小丽自嘲的摇了摇头，“我就说他今天怎么戴起口罩了，原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