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二章 进化吧,愉悦神父!(一)

咸鱼降临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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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圣杯战争的第一晚,就这样在诡异的平静中过去了。

    除了枪兵被吊打了一波和那颗莫名其妙的核弹,再也没有哪个神奇的逗比跑出来作死装哔——……就连肯主任枪兵这一对落水狗都没人去痛打。

    很显然,在这群挂逼看来,比起冒着暴露的风险去碾死他们,还是坐等别人来干这活比较好。

    “昂热和韦伯组的位置已经确认。”

    没错,哪怕是经过了数度转移,昂热的新根据地依旧被滞空回线所掌握。

    间桐家状况不明,远坂家的情况……云悠记得,远坂家在原著里和圣堂教会勾勾搭搭,找了愉悦神父做帮手,还有最强英灵之一“英雄王吉尔伽美什”,时辰自以为十拿九稳,最终还没看到结局就被愉悦神父从背后捅死。

    被圣杯战争唯二的帮手同时背叛……说起来都是泪啊。

    然而在云悠看来,这家伙死得还不够惨。

    瞧瞧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:

    首先,作为高富帅和屌丝间桐雁夜抢女人,还抢成功了……我跟你讲,如果这是一部以间桐雁夜为主角的小说的话,这高富帅不死也要被开挂的主角剥层皮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,现在的雁夜似乎还真有开挂的趋势……

    这是什么级别的仇恨?夺妻之恨啊!更别说时辰把禅城葵当什么了?大概就是生育工具之类的吧。这样的思潮在魔术师之中很普遍,为了根源这种东西都无所嘛……作为标准的魔术师,时辰就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这在雁夜眼中,就更加不可饶恕了……被我当成宝的女人在你这里居然成这样了?你这是要上天啊时辰?

    好,我间桐雁夜和你时辰没法比,也断了这念想。那么,我爱屋及乌照顾她女儿总可以了吧?

    结果呢?远坂时辰居然把他女儿送进间桐家这需要和谐的虫窟里……

    足足三重仇恨,换谁来都要魔障了。唯一和普通屌丝不同的地方,就是雁夜将仇恨化为了行动。强挨虫啃,半身神经坏死……很难想象这个普通的小青年是怎么熬过去的。有时候执念就是那么可怕,比起拯救樱,杀掉时辰可能才是他最想做的事……不过,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件事该先做哪件。

    一旦他得势,时辰就有麻烦了……当然这也是云悠所希望看到的。局势混乱才好啊,局势不乱他这只小虾米怎么浑水摸鱼?要是老虫子当了御主,事情才更加麻烦。

    “比企谷,还是无法拍摄间桐家的内部吗?”

    “所有的滞空回线都被挡住了,显然不是什么巧合。”

    比企谷八幡无奈得说:“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觉察到我们的存在了。”

    好吧,这是个漏洞。

    不过也没什么办法,事已至此也只能看运气了。

    云悠揉了揉眉心:“那么,比企谷八幡……按照计划行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喂,你那个计划纯粹是恶趣味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云悠笑而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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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[宿主,你觉得人类最简单的追求是什么?]

    言峰绮礼身体的各个部位撞击在坚实的木桩之上,发出沉闷的轰鸣声。

    纯粹的暴力震起了附近的尘土,无数微不可查的裂缝在木桩之中诞生,扩张,最终在神父的重击之下分崩离析。

    八极拳在武学中以刚猛著称,其中的一式“铁山靠”更是被无数小说所描绘过……甚至有所神化。这一大招最初被称为“贴身靠”,后来才在口口相传之中衍变为了更有气势的“铁山靠”。

    “……食物?”

    口中呼出一道白色气箭,言峰绮礼淡淡得说。

    [是传承。]

    系统的声音没了太多的戏谑,反而平静无比:[吃饱,穿暖,就是人类在最开始的渴望。生存问题解决了之后,人类就会渴望传递他们的祖传染色体。所谓保暖思**就是这个意思……那么,是不是可以认为传递祖传染色体才是人类的终极需求?毕竟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传递祖传染色体吧?]

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这个逻辑……

    言峰绮礼不是个擅长反驳的人,哪怕他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问题,也只是继续听着系统的描述。

    [无论是母亲保护孩子,还是男人保卫家园,其实都是为了传承。没有这份传承,一个种族就会消失。人类之所以比其余动物高级,就是因为别的动物还在为了传承拼尽全力的时候,人类已经不需要考虑这个东西。]

    [因为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,所以传承不再是问题。]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像……有点道理?

    言峰绮礼默默得思考。

    [你曾经有过妻子吧?你对于这个家庭有什么感觉?]

    “……感觉?没什么特别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言峰绮礼摇摇头,眼底闪过一丝迷茫。

    [那么,换句话说,你爱你的妻子吗?]

    “……也许是吧。”

    言峰绮礼回忆起那个已经瘦的皮包骨头的女人自杀时的场景,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得缓了下来。

    没错,那个女人……她本来就只有两年的命。

    至于当时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先天免疫缺陷,浑身伤痕,和美完全搭不上边的女人……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到了现在,他甚至已经记不清她的容貌,唯一还能想象的,就是她咽气的场景——

    [哎,你在哭啊。]

    在让人晕眩的血中,她是这么微笑着说的。

    当然,言峰并没哭——

    只不过是女人如此看待而已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女人想要告诉他什么,他也清楚自己的缺陷——

    你是能够爱别人的,你还有着存活的价值……女人用死来证明。

    她是如此得了解自己,试图来填补这份虚无……可是,这种感觉,他至今都难以形容。

    也许是希望,也许是绝望……因为,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能如此得理解他,用生命来试图填补这份虚无了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得,那个女人爱着他……那么,他也应该爱着这个女人吧。

    言峰绮礼如此回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