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救孕妇

简音习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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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君璃冉接过意儿手中的信,是他熟悉的笔迹,暮染写得一手极好的字,那是从小练习的成果,寥寥数语,奇异地安抚了君璃冉的急躁情绪,他的染染从来就知道如何让人对她妥协。睍莼璩晓

    “白日里,染染是不是去过了陌园?”君璃冉看完信,问旁边站着的意儿。

    “是的,暮姑娘本是打算去找城主来落雪园的,可是暮姑娘却一个人回来的,说是城主不在陌园,没过一会儿您就来落雪园了。”

    君璃冉似乎有些疲劳,右手轻按额头,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夜翼从门外进来,“主上,宴会已经散了,洛国皇帝还有乾国太子都被拦在了落雪园外面,您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打发他们走,我现在不想去应付他们。”

    天色已经黑下来,屋里只有君璃冉一个人,没有点蜡烛,果然人是不能尝到甜头的,一旦得到就会贪心。以前他想着就算能见到染染就好,现在染染来到他的身边,他就想霸着她,想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君璃冉躺在暮染的床上,那里似乎还有她的味道,他觉得今天的夜似乎特别的黑,他现在就像一个等待判刑的罪人,要么重见光明,要么,万劫不复。暮染走出君府之后,首要解决的事就是住宿,天已经快要黑下来了,事先她已经有所准备,包袱里有一些首饰,都是君璃冉帮她准备的,她本也不想卖掉这些东西,毕竟都是君璃冉的心意,可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。她来到这里后身上从来不需要带钱,意儿都会准备好的,所以她身上没有一分钱,这次是偷溜当然不能让意儿知道。不过她也不担心,她知道君璃冉的属下就在暗中保护她,在信上她已经说明了,所以她知道她前脚把首饰卖掉,那些人就会再买走的,此次出来也不过是想独自一个人想清一些事情,今天在君璃冉书房听到的事,让她相当震惊,等她想清楚了,或者做好了选择,自然会回去了,有这些人保护她,也会安心一些。

    幸好那天和意儿出府的时候,问了一些关于银子的常识性的问题,对于这些首饰的价值她还是知道的,卖了一支玉钗后,就打算去投店,只是没想到遇到了一些状况。

    暮染进了一家客栈,刚想问老板娘要一间房,那老板娘突然脸色刷白,暮染一看这老板娘竟然是一个孕妇,暮染赶紧走过去扶住她下滑的身体,顺着腿看下去,鞋面上竟然有一些血迹,暮染没就算再没常识也知道应该是羊水破了,怕是要生了,可是这女人的丈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跟着我,你们谁,快去找个大夫来,对了还有接生婆,救人要紧。”暮染也不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办,只好不停地安慰她,教她深呼吸。这个孕妇也是吓坏了,毕竟这里和暮染生活的世界不一样,在这里生孩子就等于是在生死关前走一遭。

    这些暗卫的轻功也不是吹的,很快吓得脸色发白、冷汗直流的大夫和接生婆被人扔了进来,如果这时候暮染还有空的话,一定会语重心长地说:“虽然你们是暗卫,但是,能温柔一点吗?眼看着人都要被你们吓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她快要生了,性命攸关,你们快来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两人见暮染衣着谈吐均是不凡,怕是得罪不起,赶紧上前查看,现在孕妇不宜挪动,暮染边让暗卫拿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,又拿了床单,把四周围起来,那接生婆看暮染懵懂的样子,也知道她只怕还未嫁人,就把她挡在了外面,这时候暮染也不会多说什么,那大夫也隔着床单不时询问孕妇的情况。

    暮染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,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是这般不容易,她的妈妈当年也是这般吧,那么努力地想把她生下来。只听到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,稳婆笑着大声道:母子平安,暮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看着一脸憋屈举着床单,却又忍不住高兴的暗卫,真是别扭得可爱。

    把老板娘安顿好,接着送大夫和稳婆离开,暮染才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生死,暮染这才仔细打量起此刻靠在床头怀抱婴儿的女人,也就二十多岁,眉目间也是清秀,看着怀里的婴儿满足地笑。似乎感觉到暮染的目光,对暮染微微一笑,满怀感激,“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,今天多亏了姑娘,要不是你只怕我们是一尸两命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言谢,每个孩子都是上天给的礼物,既然老天爷要他来到这世上,不是我也会是别人,你的孩子他终归是会平安地降生的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是个善心的人,将来也会是位好娘亲,能娶到姑娘的人真是有福气。”

    暮染突然想起了君璃冉,不知道他会不会恼自己就这样擅自离开,他一定很生气吧,今天还是他的生辰,不知道他说的惊喜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的丈夫呢?他不在吗?”从她进来到现在始终没见过她的丈夫,难道还有什么事比自己的老婆生孩子更重要吗?再说他们不是认为传宗接代比什么都重要吗?就算是孩子生下来了,也是要人照顾的啊,再说女人也是要坐月子的啊。

    面前的女子脸色一变,暮染顿时明白自己似乎说错话了,难道她的丈夫已经去世来了?

    “他,跟别的女人跑了。”声音略带苦涩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该问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的,反正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,这些日子他们在背后议论纷纷的,我倒是没什么,就是苦了我的孩子,还没出生,就被人说是野种,他们怀疑是我偷人才怀了孩子。其实我刚怀孕那会儿,他对我挺好的,只是男人难免会偷腥,他每天都去那花楼,后来看上花楼的一个女人,就抛下我们娘俩,拿了我们这几年积攒的积蓄就走了。我不怪他对我无情,可是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地对待我们的孩子?拿走了所有积蓄,我们的孩子怎么办?”这个女人似乎找到了发泄口,哭得越发的伤心。